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,摘了手套,让她自己先按住伤口压迫止血,问:“医药箱在哪儿?” 陆薄言递给萧芸芸一瓶拧开的矿泉水,不再说什么。
死丫头不配合,沈越川只好独自切入正题:“一开始知道我们是兄妹,我也接受不了。我跟薄言、简安,还有你表哥表嫂他们,我们认识太久了,我一直把他们当朋友,可是突然有一天,有人告诉我,他们是我的家人。” 沈越川笃定而又风轻云淡的说:“至少今天不可能。”
沈越川来不及说什么,手机就响起来,他看了看号码,走到阳台上去,开口就问:“查清楚了吗?” 苏韵锦笑了笑,停顿了片刻才缓缓说:“他就在这儿。”
直到看不见萧芸芸的背影,沈越川才拨通一个电话。 她挤出一抹笑,白皙冰冷的手抚上陆薄言的脸:“都结束了,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啊?”
沈越川下车,看着萧芸芸一路小跑过来。 “只是”是什么意思?